谷歌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Sergey Brin)与谷歌眼镜营销经理阿曼达·罗森伯格(Amanda Rosenberg)的婚外情——以及跟妻子安妮·沃西基(Anne Wojcicki)分居——背后的故事,无疑有一种未来主义色彩。但是,这桩桃色事件却让硅谷陷入了感情问题的讨论,比如办公室恋情和对死亡的恐惧。
郎才女貌
Los Altos点缀着红杉树林和杏树园,跟北加州硅谷的富人区非常相似,但是仔细看看,你就会发现这个小镇的特别之处。洛斯阿尔托斯有很多为儿童特设的服务,数量多到了近乎荒唐的地步。一家玩具店塞满了闪光贴纸和科学探索型玩具;一家健康餐厅设有保姆房,可以帮助食客照顾孩子,让你放心享用餐点;这里还有一个5000平方英尺的儿童科学中心。
其实这并不奇怪:小镇的设计有布林和妻子沃西基的投资,而他们有两个不到六岁的孩子。布林和沃西基不仅是这个小镇上最著名的夫妇,可能也是硅谷年轻夫妇中最显赫的一对。他们拥有逾300亿美元财富——其中很多是谷歌特别的B类股,保证布林在该公司拥有相当分量的投票权——去年,在美国家庭慈善捐赠排名表上,两人排在第九位,俨然就是追随盖茨夫妇足迹的“70后”。
“谢尔盖是一个招人喜欢的古怪家伙,跟谷歌现任CEO拉里·佩奇(Larry Page)和前任CEO埃里克·施密特(Eric Schmidt)不一样。在谷歌,可以做出很酷东西的人就是他了。”一个行业的观察者说,“谢尔盖曾说,‘拉里,你做那些艰苦的、可以带来声望的工作,在你生命快结束时,你才会去做有趣的东西,就像比尔·盖茨一样。但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去达沃斯,我现在就要做有趣的东西。’”
而沃西基,不管是在职业生涯还是个人生活中,都是一个强大的女人,她与人联合创办的基因检测公司23andMe就是其雄心壮志的一个体现。去年秋天,《快公司》(Fast Company)将她作为封面人物,称之为“美国最大胆的CEO”。
这对夫妻被大家看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些人甚至称他们为“龙凤胎”:他们年龄相同(都生于1973年),都上了名牌大学,而且都非常热爱户外活动、瑜伽和体育运动。布林喜欢跳板跳水;沃西基则骑着椭圆骑自行车去上班。他们是硅谷“数据驱动的实用主义和乐观主义”的代表,不仅深信这个世界可以变得更美好,并且还致力于推动这个变化。去年,他们捐献了1.87亿美元(约合人民币11.4亿元)给布林-沃西基基金会。
破碎的童话
但是,就算“好运像童话中的雪花一样飘落”在某些人身上,他们也仍然可能成为桃色事件的主角。大约10个月前,两人分居了。
布林相貌英俊,个子虽然不高(1.73 米),但体格健美,有一头令人羡慕的好头发,一双明亮的棕色眼睛。他离开了家,跟20多岁谷歌员工阿曼达·罗森伯格约会——而后者也为布林抛弃了男朋友,一名当时在谷歌Android部门工作的高管。这个八卦在硅谷富豪圈中迅速蔓延。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的是,夫妇俩的一个朋友说,沃西基曾把“小三”罗森伯格视为“朋友”。
罗森伯格是一个漂亮的英国女人,拥有中国和犹太血统,经常把长长的黑发染成其他颜色,比如深褐色。罗森伯格擅长把握制造气氛的时机,喜欢在社交媒体上与大家分享自己的感受。她跟凯特王妃和尤金妮郡主上过同一所寄宿学校。进入谷歌后,她迅速晋升为了营销经理,主要负责谷歌眼镜的宣传工作。一位同事说,罗森伯格是谷歌内部的“公众人物”,走的是一条吸引众人关注的道路,而不是默默在自己的部门里耕耘。
谷歌眼镜是布林去年推出的一款智能眼镜。佩戴者说:“OK,Glass”,该设备就会开始运行。它拥有智能手机拥有的很多功能,比如收发电子邮件,上传照片到社交媒体,而且还可以拍摄佩戴者视角的视频。罗森伯格想出了“OK,Glass”这个命令语,并在各种活动和社交媒体上宣传这个设备。虽然没有布林那么有名气,但她为谷歌眼镜提供了一张人性化的面孔:一张富有吸引力的、年轻女性的面孔,好比是斯派克·琼兹(Spike Jonze)的电影《她》(Her)中,斯嘉丽·约翰逊(Scarlett Johansson)的声音为一个计算机操作系统提供了人性化的界面,这个界面如此迷人可爱,男主角不禁爱上了它。
沃西基身段苗条,很有魅力,她目前住在自己家里,一边努力照顾两个孩子,一边设法拯救正在遭受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炮轰的23andMe公司。罗森伯格则在跟一个更加凶险的问题做斗争:她患上了抑郁症。
“缘”来如此
布林和沃西基相遇是在1998年,布林当时是斯坦福大学的计算机科学系的研究生,他跟同学拉里·佩奇搬离校园,在沃西基的姐姐苏珊的车库里创办了一个搜索引擎公司。苏珊结识布林则是因为布林曾跟她的一个朋友约会过。苏珊向两人收取每月1700美元的租金,用来偿还她的房贷(苏珊现在谷歌级别最高的女员工,是YouTube的新主管)。在这件车库里,布林和佩奇把旧松木门放在锯木架上当桌子,铺上绿松石色的粗毛地毯,还安放了一个乒乓球桌。他们的搜索引擎最初称为“BackRub”。
布林的父母来自莫斯科,是两位俄罗斯犹太科学家,他们在本国遭受了偏见,布林六岁时,他们在希伯来移民援助协会(一个慈善机构,2009年布林捐给该机构100万美元,他的母亲是该机构理事会成员)的帮助下移民到美国。两人在华盛顿特区附近找到了科研工作,不过日子过得仍然不宽裕,这给他们的儿子灌输了节俭意识。
沃西基同样也出生于知识分子家庭,并且跟布林一样,她也生活节俭,不崇尚物质。沃西基的父亲是斯坦福大学物理学系主任,母亲是新闻学老师。沃西基肤色略显古铜,黑头发,精力充沛,喜爱运动,在学校里很受欢迎。她小时候就学习滑冰,在耶鲁大学读生物学专业时还参加了冰球比赛。毕业后,她在华尔街当了10年的医疗保健投资分析师。她的父母对此不太高兴。“回家的时候总是很尴尬,”她说。
在布林身上,沃西基看到了另一个可以超越学术界求知方法的人。学术界那种谨慎的、精英主义的求知方法很缓慢:研究人员提出假说,组织实验,收集数据,提交成果给同行评审,最后,在很多个月后,结果发表在了刊物上。
布林和沃西基则是一个不同模式的先驱者,这个模式在范围和速度两方面都有巨大的潜力:他们把先进的、基于Web的工具和大型数据集当作解决问题的关键,无论这个问题是如何投放广告,还是发现可以治疗癌症的药物。假设存在局限性,科学家可能会误入歧途;而使用大量计算能力来寻找规律的速度非常快,并且数据集也不会说谎。
恋爱和婚姻
沃西基和布林开始约会的时候,谷歌不但经受住了网络泡沫破灭的考验,而且开始成为搜索引擎业务的霸主,史上最有效的广告平台AdWords开始给它带来滚滚财源。后来,谷歌在加州山景城拥有一座65层大楼,雇用了5.5万员工,旗下拥有美国最好的电子邮件平台Gmail、Chrome浏览器、谷歌地图,世界上最流行的移动操作系统Android等产品。谷歌成为了一家超级强大的企业,但是它的骨子里仍是“反企业”的。
“拉里和谢尔盖真的很关心创新,在某种程度上,这就意味着真的很关心员工,这样员工才能发挥最高水平,发掘最佳创意。”一位曾在谷歌工作的员工说。
创新意味着以不同于其他公司的方式思考,这是谷歌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而且这也意味着,布林也不会用一种传统的方式结婚。 2007年,他和沃西基邀请客人们前往巴哈马群岛一个秘密地点。沃西基并不总对婚姻充满向往——在华尔街工作的多年中,她看到过银行家怎么出轨,对妻子不忠——但她希望嫁给布林。在婚礼上,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泳衣,新郎则穿着黑色泳裤。他们游到了一个沙洲上,在海洋怀抱中宣读了结婚誓言。
一年后,沃西基生下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这个时期,谷歌高管们开始像世界上最富有的人那样享受生活。施密特会驾驶飞机,他还鼓励谷歌其他高管放纵他们对游艇和飞机的欲望。布林、佩奇和施密特购买了至少六架飞机,包括767和757 ,说他们“拥有自己的航空公司”也不算言过其实。此外,他们还在各处购买了千万美元级的豪宅。
办公室恋情
施密特的妻子温迪不爱参加谷歌的社交活动。现年58岁施密特有时会有年轻女性作伴,其中一人曾在谷歌短暂供职。
几名前谷歌员工表示,该公司对于办公室恋情的态度很宽松。还有人说,谷歌对这种事情装作没有看到。事实上,谷歌的行为规范并没有禁止员工互相约会,只是说这可能会造成利益冲突,可能需要一方或者双方调动岗位甚至离开谷歌。
对于谷歌的办公室恋情,一位知情人士说,“高管跟员工约会,就像是医生和护士约会——这并不违规,但看上去不是很妥当。科技圈是男人的世界。高管大部分都结婚了,一些年轻的女孩在这个圈子里钓金龟婿,她们也很聪明。”但是这些男人拥有数亿美元的身家,“几乎可以说,你拿到了斯坦福大学的学位,你就可以去谷歌工作,然后就可以找到不错的夫婿。”
这些年来,谷歌高层已经发生了几桩引人注目的桃色事件,其中包括佩奇和雅虎现任CEO玛丽莎·梅耶尔(Marissa Mayer)之间的暧昧。公司里有传言说这两人在约会,一些人表示,跟梅耶尔保持良好的关系,对于让一个项目快速获得佩奇的首肯很有帮助。
疾病的威胁
沃西基跟其他富豪的妻子不一样,她对购买艺术品或珠宝并不热衷,还极力反对购买飞机和船只,有人说沃西基有时很任性,固执于自己的想法,对别人的意见不屑一顾。沃西基非常坚定地想要过“正常化”的生活。但是,拥有天文数字一样的财富,或者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就不可能跟正常挨上边。
2006年,沃西基跟人共同创办了23andMe公司,并很快进行了多轮融资,其中包括来自谷歌的650万美元。她希望这家基因检测公司可以吸引至少100万名顾客。你只需把自己的唾液封装在试管里,寄给该公司。他们进行测试后,就可以为你尽可能多的,关于你的健康状况和血统的信息。目前这项服务的费用是99美元。
并不是每个顾客收到的都是好消息,很多人通过这项服务了解到自己患上乳腺癌或老年痴呆症(即帕金森病)的风险较高。一些医疗保健专业人士认为,在没有提供个人心理辅导的情况下,直接提供这种触目惊心的信息不太合适。
后来发生的事情显示,这个服务跟沃西基个人的渊源超乎所有人的想象。布林的一个长辈是帕金森病患者,他母亲1999年也被诊断患有此病。医学界之前认为,帕金森病不会遗传。但是到了2004年,研究人员表示,拥有特定基因突变(其中德系犹太人较常见)的人患上这种疾病的风险在30%到75%之间(一般人群的风险大约是1%)。当沃西基给布林做检测的时候,发现他也拥有这种基因突变。布林觉得,这可能表示自己大约10年后就会患上帕金森病。
得知这样的消息后,一些人会陷入绝望,但布林没有。乔布斯曾对自己的健康问题守口如瓶,布林也跟他不一样,2008年,他开了一个博客,向大家宣布了测试结果。布林开始花更多的时间锻炼身体,尽管他不喜欢咖啡的味道,还是喝了不少咖啡,因为对于患上这种疾病风险较高的人,一些医生建议喝咖啡。(后来他改喝绿茶。)他告诉《连线》杂志,他希望这些方法可以减少一半的患病风险,如果对大脑的研究取得进展,他自己患病的风险可能会再减少一半。
此外,沃西基和布林也致力于推动这类研究,他们捐献了大笔金钱给帕金森病研究机构。23andMe公司招募了1万名帕金森氏病患者,对他们进行的研究可能会进一步减少布林的患病风险。 可能会“降低到10%以下”,他自己估计。
妻子与小三
基因实验之后的几年,布林转移了他在谷歌的重心。与很多硅谷领袖一样,他对日常的问题已经厌倦,并开始梦想着做更多事情,尤其是跳出这个世界,例如进行太空旅行,与机器人做朋友等。微软联合创始人保罗·艾伦(Paul Allen)斥资2亿美元投资了一架可以发射火箭的超级飞机,特斯拉创始人兼CEO艾伦·马斯克(Elon Musk)计划启动超级高铁项目“Hyperloop”,布林则与公司的顶级工程师们投身于Google X实验室,这个谷歌秘密实验室就位于山景城园区两座毫无特征的大楼里。
2012年,作为谷歌眼镜的首次亮相,布林协调组织了一次跳伞表演,一组跳伞人员从旧金山市中心上空跳下。媒体感到如痴如醉,他们惊呼布林就是电影《钢铁侠》主角托尼·斯塔克(Tony Stark)的真身,尽管该系列电影导演乔恩·法弗罗(Jon Favreau)表示马斯克才是这个由罗伯特·唐尼(Robert Downey Jr.)扮演的角色的真正启迪来源。谷歌眼镜是布林在Google X实验室的第一个大项目,现在他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无人驾驶汽车,而且试验产品已经穿梭于旧金山的大街小巷。
谷歌眼镜的第一款原型是一个重达10磅的头戴式显示器,而且需要用一根线与用户腰间的盒子连接起来。这样一款产品并不性感,但布林进行了重新设计,使它变得更加光滑,取消了镜框。不过他们仍然被戏称为“书呆子”。在爱达荷州太阳谷举行的Allen & Co.大会上,布林和沃西基找到了设计师黛安·冯芙丝汀宝(Diane von Furstenberg),或许她可以提供帮助。这位设计师对自己的模特佩戴谷歌眼镜参加时装表演的想法感到高兴,这可以为她的公司带来科技光彩,也可以为谷歌眼镜添加时尚元素。
为此,谷歌眼镜团队,包括罗森伯格在内,都前往纽约与冯芙丝汀宝的工作室进行协作。布林和沃西基还在位于West Village的家里举行了一场派对,并将谷歌眼镜佩戴在冯芙丝汀宝时装上。纽约时装周表演当天,罗森伯格还与冯芙丝汀宝和布林共同拍摄了一组庆祝照片,并且发布了其中一张她坐在前排戴着谷歌眼镜记录表演的照片。“你会发现每个人都非常酷,而我只能压抑自己的兴奋。”罗森伯格用自己特有的自嘲式幽默写道。
就在谷歌眼镜引起媒体关注的同时,一位好友承认,沃西基对布林过于严苛。“安妮非常优秀,但她不好相处,”这位好友说,“她对布林非常严苛,不允许他外出活动。”安妮专注于挽救布林,当研究发现某种基因变异可能保护布林所患的罕见帕金森变异时,沃西基立即申请了专利。(与她的很多商业决策一样,申请基因专利在医疗领域引起了很大争议。)
沃西基仍然希望过上正常的生活,或者尽可能地正常:做一位尽职的母亲,家人能够坐在一起用晚餐。但是“谢尔盖不仅仅是谷歌创始人,他突然变成一位非常酷的人,一位表演者,一位名人”,这对夫妻的一位好友说,“而且他总是这样,‘等一等,我正在做一件很酷的事情,做完之后才能回家去换尿布’。”
这位好友透露,沃西基开始以非正式方式在谷歌眼镜项目上给布林提供帮助。罗森伯格希望将这款产品推广到妈妈们手中,因此她来到沃西基家里,讨论如何将它推广到Los Altos专注于儿童服务的机构。那个时候,罗森伯格的男朋友是谷歌Android团队高管雨果·巴拉(Hugo Barra)。这位巴西人曾在麻省理工学院接受教育,他既是谷歌全新的Nexus 7平板电脑的代言人,又是一位备受尊敬、具有创新力的产品经理。
罗森伯格曾发布了一段两人在一起的内部视频,而且“刚开始与他约会时感到非常自豪”,一位同事这样说。2012年到2013年的购物季期间,沃西基和罗森伯格成为非常亲密的朋友,沃西基甚至给罗森伯格购买了一件圣诞礼物。两人还与巴拉、布林,以及沃西基和布林各自的父母参加了俄罗斯投资者尤里·米尔纳(Yuri Milner)的生日晚宴。当时罗森伯格抽烟,巴拉则希望她不要抽,沃西基也对她提出了抽烟潜在的健康风险。
好友透露,那段时间沃西基曾有一次偶然看到过罗森伯格与布林之间的邮件,这引起了她的警觉,并向罗森伯格提出了自己的担心。几个月之后,也就是去年4月,布林从Los Altos家中搬出,搬到附近的另外一处住处。不过他和沃西基仍然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沃西基一定很奇怪,一种基于爱情、务实和相同世界观哲学的伙伴关系,怎么会被一段新关系带来的激情和热情所打败。这并不符合沃西基对自己婚姻的期待,但她可以接受。然而,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罗森伯格并没有离开巴拉,他们仍然在约会,同时罗森伯格也在不停地约见布林。据悉佩奇和施密特也知道这件事情。
第四者
一位了解情况的消息人士透露,当时候巴拉正计划与罗森伯格移居海外。这时一家中国厂商向他发来邀请,希望他带领公司拓展国际业务。这份邀请吸引到了巴拉,尽管谷歌完全可以用一大笔资金将他留下,但巴拉非常认真地考虑接受中国公司的邀请。当时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女朋友与布林的关系,并与她讨论了共同移居香港的计划。但在5月底,消息人士称罗森伯格向巴拉提出分手,但并没有告诉他原因。
几个月之后,布林和沃西基开始讨论向媒体承认双方分居的消息。由于双方分歧巨大,这个过程变得非常混乱。尤其是沃西基,开会时有认识的人并不知道她和布林已经分手,并希望通过她转达对布林的问候,这令沃西基感到非常不舒服。一位好友称,布林希望在8月底的Burning Man狂欢节之前公布这个消息,因为他希望与罗森伯格一起参加这项活动。
8月23日,《纽约时报》刊发了一篇题为《谷歌女性希望突破眼镜天花板》的文章,一位业务记者获得了在谷歌公司与谷歌眼镜团队的女性共进午餐的机会。“如果说时尚前沿与高科技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这位记者写道,“那么谷歌眼镜团队的女性就是探险家,她们想要将二者结合起来。”罗森伯格这位显眼的女性团队成员却没有在报道中提及。几乎与此同时,她删除了自己在Facebook和Google+发布的很多照片,包括自己与巴拉的照片。
沃西基和布林分手的消息最终在8月28日曝光,立即在互联网上引起了关于布林与罗森伯格关系的猜测。“这样做不合适,”一位消息人士称,“佩奇在道德上非常严格,我听说拉里对这件事非常苦恼,甚至有一段时间拒绝与布林说话。”这位消息人士称,布林和罗森伯格都留在了Google X实验室。“谢尔盖和阿曼达在工作上仍然形影不离,这在谷歌内部引起了不满,尤其是在女职员当中。”
同一天,也就是8月28日,谷歌宣布巴拉将离开公司,前往中国某公司任职,这比他计划的宣布时间早一些。在有些人看来,这一点过于巧合,以至于很多互联网新闻网站迅速开始猜测布林与罗森伯格的关系。
有人建议巴拉不要公开谈论他从谷歌离职的事情,这给媒体留下了他可能是被赶出公司的猜想空间。“在中国,高管形象非常重要,总有一天雨果的价值被削减一半,”布林和沃西基的一位好友说。他认为中国公司不会把巴拉当作从谷歌聘请来的一位顶级高管,而是会引起他因为个人原因被谷歌创始人赶出公司的问题。在这一切发生之后,沃西基与一些女性好友前往斐济,希望给自己留出一些空间,练习瑜伽和海边放松。返回腾讯网首页>>
开始新生活
如果这就是布林和沃西基关系背后故事的全部,这已经可以拍成一部相当不错的生活电影,但还有一段更令人伤心的剧情。好友透露布林既喜欢自己重获自由,但也喜欢与妻子和孩子们在一起。“他觉得现在的生活非常好,”布林与沃西基和孩子们一起参加了梅耶尔组织的盛大的万圣节派对。好友称这令罗森伯格感到不满,“俩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这就是激情和化学吸引的一部分。”
几个月之后,罗森伯格又遭打击。正如她在Tumblr博客文章里所写:“我患上了抑郁症,我并不对此感到自豪,也不感到任何羞愧。”她把抑郁症称为“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并表示“或许你在外面看起来很高兴,在派对上微笑着与人聊天,说着‘你是否在豆泥里加柠檬?真美味,我感到时光如此美好!’之类的话。但是你自己,以及周围的人,都无法认识到抑郁症有多么严重。”
她继续写道,她自己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当你隐藏起所有的情感时,你会发现自己一无所有……我已经接受治疗有6周时间,寻求帮助是我所做出的最好、最勇敢的决定。”
在硅谷,这段四角恋爱的故事以多种方式被人们解读。对于一些科技富豪的年轻妻子们来说,她们会抱团反对这种行为。另外一些观察人士认为,这说明了悠闲的公司氛围可能会造成办公室恋情。还有一些人认为,这说明了数据组的隐藏危险,如果数据包含太多关于一个人死亡相关信息的话。假如布林从来不知道自己患有帕金森风险,他可能永远不会遭遇情感危机并与妻子分手。但如果沃西基不帮助他发现这种疾病的危险,他可能也不会积极采用有助于延长寿命的健康生活方式。
罗森伯格仍然在Google X实验室工作。布林同样如此,负责该实验室的新项目,例如高空热气球宽带服务等。他目前采用了“原始人饮食法”(Paleo Diet),朋友说他就像一个猎人一样。
据说沃西基也很好地处理了分手一事,不过她面临着其他一些公司问题。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于去年11月关闭了23andMe公司的部分业务,要求该公司停止向客户提供健康相关的检查结果。美国医疗协会等极具影响力的组织要求她遵循医生的要求,沃西基的很多竞争对手已经感受到了危机,并且答应了FDA的要求,但沃西基拒绝如此。
了解她的人说,她并不希望离婚。尽管双方有婚前协议,但她有足够的钱周游世界,她不希望走上法庭争夺孩子监护权。她仍然持有那项有可能创造能治愈布林疾病的药品的专利。
对于巴拉来说,他最近甚至向罗森伯格发出了友好的信号,在自己的社交媒体页面上转发了她关于抑郁症的文章。“很高兴看到你成为一个更优秀的男人,走了一条更好的路。”巴拉Google+圈子里的一位朋友写道。
罗森伯格仍然活跃在社交媒体上,最近她将头发染成金色之后,好友和关注者数量继续增加。“这会让人惊呆,”她的一位好友评论说,“美丽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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