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意力的茫茫红海辟出一条康庄大道,既困难,却也简单。

(60岁的李年根吸引了百万人的关注)

如果没有互联网,丁真这样的草根被发现并走红的机会微乎其微。李年根说,“我都60了,怎么可能会是网红呢?”

早在媒介渠道集中垄断的电视时代,波普艺术家安迪·沃霍尔便对未来的传播图景做出过一个著名的预言,他论断说:“在明天,每个人都有机会成名15分钟”。如今,沃霍尔的展望早已成为现实,分散的移动互联时代,机会面前人人平等,注意力资源已然高度民主化。那么,究竟什么样的人会吸引大家的关注?抖音贺岁片《绣球》或许能给大家一些启示。这是一个寻找丢失的绣球,寻找传统的故事。无名小镇上,舞狮少年小武在演出开始前不慎丢失绣球,情急之下捧着一个尿盆匆忙登台。没想到这个不得已的无意之举,却成了他和这座小镇改变命运的开始。在抖音平台上,“尿盆绣球”事件迅速发酵,引发全国关注,记者和粉丝纷至沓来,想一睹这位舞狮传承人的风采。少年和小镇获得前所未有的关注,更让舞狮这种传统文化赢得新的生机。抖音贺岁片《绣球》预告片在注意力的茫茫红海辟出一条康庄大道,既困难,却也简单。从《绣球》中的舞狮少年,到藏族男孩丁真、平民医生陶勇等等,2020年最受瞩目的全民级“红人”,无不暗合抖音平台积极、正能量的价值观,这些普通人在各自的领域里认真生活,实现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双丰收。

认真生活的普通人

小武是在第一次登台演出的路上,不慎丢失了他的绣球。实际上,这都不能算是一场严格的演出,只是小镇家电展销会的临时表演。小武在爷爷的带领下,一大早穿上舞狮服装,穿越一段古长城,奔赴演出地。小武问爷爷,为什么不是到了现场再穿演出服,而且,为什么不走近路,还要绕远道走一段城墙?爷爷告诉小武说:因为仪式感。仪式感承载着舞狮传承人骄傲的倔强。时代不同了,传统舞狮手艺传到小武父辈这一代渐渐失去市场,为了养家糊口,小武父母放弃祖传舞狮队的职责,远赴北京打零工养家糊口。但是爷爷不甘心,觉得传统文化不应该就这样失传。一板一眼、手把手传授小武舞狮功夫。小武每天坚持跑步、练功,在古长城脚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勤学苦练。他们从未想过日后能大红大紫,只是想把传统的文化传承下去。平行时空的陶勇,如若不是因为遇到“伤医事件”,也会继续在自己的岗位上默默奉献。2020年将近结束之时的一档脱口秀节目上,陶勇用诙谐、自嘲的语气,讲述了那段黑暗经历:“我说这个病人,你真的很不讲理。当时医院里人那么多,你都能精准地把我砍伤。这难道还不能说明视力恢复的特别好吗?你还想要什么效果?非得拿飞镖扎中我吗?虽然我受伤了,但是现在每次看到我的伤疤,都会很感慨:陶勇,你的医术真高超。”这段视频,在抖音平台获得刷屏。陶勇是全国最顶尖的眼科医生之一。28岁,他从北京大学医学部博士毕业,32岁,他的葡萄膜炎专科门诊开诊,同年成为硕士生导师;37岁,担任北京朝阳医院眼科常务副主任,成为博士生导师。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理想主义者,一天看诊上百个病人,下午的号经常看到晚上八九点,然后就睡在办公室的行军床上。曾经创造一天做86台手术的个人纪录。

(陶勇医生的抖音评论里都是“心疼”与尊敬)

眼科手术需要精准到毫米级的操作,陶勇可能再也无法上手术台。2020年2月4日立春时节,陶勇用手机发布一首自己创作的诗《心中的梦》:

阳光和阴影,我无法区分,

爱情和甜蜜,我不能拥有;

别人只是偶尔焦虑,而我却一直苦恼;

因为大家眼中的美丽,我们永远无法知晓;

陶勇在诗中讲述的是几位盲童的经历,他说,如果以后不能重返手术台了,想组织一群盲童进行巡演,让他们也能赚钱养家。陶勇说自己的理想是“天下无盲”,他深知如果一个人失去光明,就很容易失去社会属性。受伤后,他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公益上,在抖音平台做盲童公益直播、筹建盲文图书馆。陶勇在抖音“都来读书”全民阅读计划的直播中带来了自己的新书《目光》,述说了自己作为一名眼科医生对这个世界的阅读。他记得自己见到盲人读书时的样子,他没想到盲人那么喜欢阅读,“他们摸盲文时,看起来特别满足”。有时候陶勇也会感到矛盾,他以一起新闻事件受害者的身份引起大家关注,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宁愿做一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但是命运把他推向了前台,他时常提醒自己,别走着走着,就变成了一个只会在镜头前说话的人,更重要的是去做,用好公信力,用好影响力:“爱心的力量可以放大,就像原子弹一样”。

因为关注,所以改变

在贺岁片《绣球》当中,小武舞狮顶尿盆的短视频,被发到抖音之后,在网上引发巨大关注。网友发起帮小武找绣球的活动,借助抖音平台,所有人紧密连接起来,他们发现,原来在自己身边,就隐藏着如此赤诚的传统文化守护者。小武成为全国知名的“绣球弟”,少年和他生活的小镇迅速“出圈”,而小镇舞狮之乡的魅力再也藏不住了。紧接着,网友掀起一波又一波顶绣球接力模仿秀,舞狮顶绣球成为流行的传统文化。媒体、粉丝蜂拥而至,想要将传统舞狮文化发扬光大。最重要的是,小舞的爸爸妈妈从大城市回来重操舞狮旧业,依靠旅游收入在村子里扎下根,一家人终于可以团团圆圆生活在一起。这些爆红的普通人看似随机,其实每一个人都在用心生活,传递积极向上的价值观,激励并鼓舞着更多人,被大家的目光选中,在更广阔的的范围内被关注,不仅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改变一个行业、一个地域的命运。在现实生活中,“绣球弟”这样鲜活的例子俯拾即是。2020年,最典型的传播事件便是藏族男孩丁真的意外走红,这让外界领略到理塘壮美的河川,神奇地带动一个县的旅游发展。理塘全县只有七万余人,人口密度很低,对于那些劳动密集型产业而言,4000米的海拔让人望而却步。目前,理塘只有3家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而且,在环境自愈力较弱的高原发展工业,需慎之又慎。囿于现实条件,理塘在很多年前便坚定发展旅游产业的战略。当地官员在接受南方周末采访时表示,努力多年,旅游业仍然步履蹒跚,2019年,理塘接待游客人数只有110万左右,远不及隔壁稻城县三百五十余万人次。火出圈后,丁真迅速成为旅游形象大使。甘孜文旅局联合丁真一起推出旅游宣传片《丁真的世界》,一周内“理塘”搜索量猛增620%,比2020年国庆时翻了4倍,成为元旦旅行的黑马目的地。

(一波又一波人,因为丁真来到理塘)

在抖音平台,粉丝给丁真最多的留言是,这个男孩子很清澈,做事情认真。有一双“没有经历过奥数的眼睛”。如果没有互联网,丁真这样的草根被发现并走红的机会微乎其微。关注是一种能量,抖音可以把善意、正能量汇聚起来,转化为改变的力量。

滴涓成海

当关注成为一种令社会进步的力量,内容和信息传递的价值已无法全部概括抖音这个平台。作为6亿DAU(指日活跃用户数量)的平台,抖音不仅连接人与人,连接人与世界,也在让关注成为更大的力量,创造更大的价值。 身着军绿色上衣、手持篾刀的老人,把十几米长的竹子一劈为二,竹竿被剖成篾片。老人将柔韧结实的篾片刮过小槽,篾片的表面变得光滑圆润。再经过开水煮、浸泡、染色,竹篾在手中仿佛成为一根根丝线,编制交叉、任意创造。作为洞村竹编非遗传承人,他8岁学习技艺、15岁收徒教学,今年61岁的李年根,和竹编打了一辈子交道,感慨竹编这一传统技艺日渐衰落,老匠人纷纷转行,年轻人不愿意学习,生意每况愈下,竹编传承也面临青黄不接的困境。2019年,有人建议李年根在互联网上展示竹编手艺,没想到就做了几个作品,他的抖音账号就吸引了100多万粉丝。“我都60了,怎么可能会是网红呢?”

(李年根花4天为孙女做一个竹编书包。有网友评论说,这个书包才应该卖出爱马仕的价格。)

李年根的竹编生意红火起来,在他的带领下,村里的竹编产业形成了一条初步的产业链,带动了20多户家庭增收致富。绣球弟、丁真、陶勇、李年根,他们最打动人心的地方,是饱含热爱的生活状态。在北京字节跳动CEO张楠看来,抖音的核心在于“人”,她曾经希望它是“视频版的百科全书”,希望成为“一扇窗户”,但现在,“人”不断汇聚起来的力量已经打开了无数扇大门。例如,抖音给创作者更低的创作门槛、更高的自由度以及更强的激励,放宽视频时长限制,全面降低用户的视频拍摄门槛,让更多出于兴趣、想要记录生活的创作者加入,扩大了内容生态的边界。这样,类似于绣球弟这样的小朋友,李年根这样的花甲老人,才有施展才华的机会。再例如,在第二届抖音创作者大会上,抖音也宣布了各类内容扶持活动,加速垂直赛道的内容丰富度,为更多不同类型的创作者提供机会;在建设可持续创作者生态层面,抖音通过一系列的平台机制帮助、尊重原创内容,以常态化扶持活动对创作者进行激励,构建多元、可持续性的创作者生态。张楠说,人是抖音的根本,短视频和直播只是人们用来表达自我的工具,而人自然、鲜活、有生命力,拥有无限可能。这里的人指的不仅仅是名人明星,更多是抖音上亿万在自己平凡的生活里默默发光的普通人。活跃着6亿用户,内容,产品都以人为核心的抖音,已经拥有了无限可能,作为国内最重要的基础性平台之一,鼓励引导善良、正能量的价值观,正成为一种社会责任。责任内化为行为准则,抖音平台把镁光灯聚焦在用心生活、真心付出的美好身上,借平台之力放大众人对这类正能量价值的关注,让善良、温暖和正能量的普通人也能更好的展现个人的价值和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