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瑞幸咖啡曝出造假问题，多家中概股被做空机构盯上，4月14日知名做空机构香橼突然对纽交所上市公司跟谁学发难，表示后者“多达70%营收是虚构的”，应当暂停其股票交易，进行调查。

随后在4月30日，香橼发布了第二份跟谁学做空报告，指责跟谁学刷单并且存在关联交易。

对此跟谁学创始人董事长兼CEO陈向东彼时以“呵呵”回应，表示对方数据搞笑。

5月7日香橼再度出手，发布了第三份做空报告，表示跟谁学获客成本仅有同业的一半，并且再次发现了4个未披露关联方。

8日凌晨，陈向东在微博再次回应了做空报告，表示：“不少投资人都反馈说，Citron的报告真的是太烂了，所谓的实锤真的是惨不忍睹，Citron在twitter上充斥着bluff、吓人、举报给SEC等词句，但就是没有一个实质性的证据和严谨的量化分析。”

同时陈向东还表示获客成本太低意味着这是个“做多报告”，香橼“被人坑惨，一次次被打脸”，到目前这个阶段，他替Citron和那些相信Citrion的投资者、媒体、吃瓜群众感到心痛。

投资者的信心似乎也没有被做空报告影响，5月7日收盘时跟谁学股价上涨4.82%至40.87美元，达到一个月来最高点。